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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摄影师获得野生生物摄影大奖

野生动物摄影师鲍永清获得了2019年野生生物摄影师大赛的最高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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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摄影师鲍永清以一张被藏狐袭击的旱獭照片赢得本年声望卓著的 年度野生生物摄影师大赛最高奖。

负责此次大赛的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馆长迈克尔·迪克森爵士表示,获奖作品“抓住了大自然的终极挑战——生存之战”。

评委会主席罗兹·基德曼·考克斯说:“来自青藏高原的图片已属罕见,而捕捉到一只藏狐和一只旱獭这两种高海拔草原地区生态的关键物种之间如此充满张力的互动,更是非同寻常。”

鲍永清是一位青海省的野生动物摄影师,同时也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生态学家。他还担任青海祁连山自然保护协会会长。

青藏高原是亚洲重要的水源地,具有丰富的生物多样性。但该地区特别容易受到气候变化的影响,从而导致冰川消融、湿地退化和永冻层消失,给栖息地带来压力。

另一张青藏高原的照片也在比赛中获奖。樊尚珍在阿尔金山国家自然保护区拍摄的一小群雄性藏羚羊获得了“环境中的野生动物”组冠军。

获奖者名单于10月15日在伦敦宣布。今年是该比赛的第55个年头,共收到了来自100个国家的摄影师的4.8万幅作品。参赛作品将于10月18日开始在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进行展览,一直持续到2020年5月底。

在青藏高原中国祁连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高山草地上,时值早春,天气非常寒冷。旱獭饿了。它还穿着冬衣,和30个左右“同居”伙伴一起刚从地下深处六个月的冬眠中苏醒过来。旱獭冒险走出洞穴去寻找可吃的植物,这时藏狐冲了过来,露出她长长的尖牙。猎手与猎物之间的这种互动是高原自然生态系统的一部分,啮齿动物,尤其高原鼠兔(比旱獭更小)是这里的关键物种。

摄影:鲍永清(中国)/2019年度野生生物摄影师大赛年度摄影师奖(最高奖)

狮尾狒是一种仅见于埃塞俄比亚高原的食草灵长类动物。晚上,它们躲在陡峭的悬崖上,挤在岩架上睡觉。黎明时分,它们则会出现在高山草原上吃草。

摄影:Riccardo Marchgiani(意大利)/2019年度野生生物摄影师大赛15—17岁组冠军

在中国阿尔金山国家自然保护区的库穆库里沙漠,一小群雄性藏羚羊在积雪覆盖的山坡上留下一长串脚印。这些 仅见于青藏高原的羚羊(雄性长着又长又细的黑角)行动矫捷,是高海拔地区的行家。这片广袤的高原上曾经徜徉着上百万只藏羚羊,但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商业猎杀导致其数量仅剩下约7万只。在严格的保护下,其种群已经显现出小幅增长,但对“沙图什”披肩的需求(主要来自西方)仍然存在

摄影:樊尚珍(中国)/2019年度野生生物摄影师大赛环境中的野生动物组冠军

金雕需要大片的领地,这些领地通常位于开阔的内陆山区。但在挪威北部的海岸地区也可以发现它们,甚至是在海雕的领地上。它们的猎物范围很广,从鱼类、两栖动物、昆虫到鸟类以及狐狸和小鹿等中小型哺乳动物。

摄影:Audun Rikardsen(挪威)/2019年度野生生物摄影师大赛行为(鸟类)组冠军

大果柏木树枝上挂满隆起的橙色“天鹅绒”和灰色“蕾丝花边”,为加利福尼亚州罗伯斯角州立保护区的平纳克高点编织出一顶恍若世外的华美天篷。全世界只有在这一小片受到保护的沿海地带才能看到这个自然条件因缘际会产生的神奇景象。海绵状的橙色覆盖层是大量被类胡萝卜素着色的绿藻,它们依赖大果柏木的物理支撑,但又通过光合作用自给自足。鲜艳的橙色被纠结的灰色花边状地衣(藻类和真菌的组合)衬托得更加明丽,对树木也毫无损害。

摄影:Zorica Kovacevic(塞尔维亚/美国)/2019年度野生生物摄影师大赛植物和真菌组冠军

这群花园鳗的领地面积至少有一个足球场的三分之二那么大,从菲律宾道因海岸一个陡峭的沙质斜坡上延伸而下,这里是著名的珊瑚三角区的基石。这些康吉鳗的温水亲戚非常害羞,一旦感觉到任何不熟悉的东西,就会消失在沙洞里

摄影:David Doubilet(美国)/2019年度野生生物摄影师大赛水下组冠军

在纽约曼哈顿下城的珍珠街,褐鼠在树栅下的家和装满厨余废物的垃圾袋之间跳来跳去。它们的祖先来自亚洲大草原,被商人带到欧洲,后来又跨越大西洋来到美洲。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英国)/2019年度野生生物摄影师大赛城市野生动物组冠军

白雪皑皑的冬季,一头孤独的美洲野牛站在黄石国家公园里,经受着无声的暴风雪。美洲野牛靠吃雪下的草和莎草在黄石公园的严冬中生存下来。它们用强有力的颈部肌肉(就是其特有的隆起)左右摆动着巨大的脑袋把雪“扫”到一边,以便吃到下面的食物。

摄影:Max Waugh(美国)/2019年度野生生物摄影师大赛黑白组冠军

在亚利桑那州星光闪耀的夜空下,一只雄性美洲虎的巨大身影被投射到美墨边境围栏上。如今,美洲虎的大本营在亚马逊,但在历史上,这种强大的大型猫科动物的分布范围包括美国西南部。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狩猎、栖息地破坏等人类的影响(1997年美洲虎成为保护物种后,狩猎行为被禁止)已经导致这个物种在美国几乎灭绝。

摄影:Alejandro Prieto(墨西哥)/2019年度野生生物摄影师大赛野生动物新闻摄影(单幅)组冠军

在南极洲阿特卡湾埃克斯特罗姆冰架前的海冰上,5000多只雄性帝企鹅挤在一起,抵御冷风和冬末的严寒。每只有伴侣的雄企鹅脚上都扛着一件宝贝——藏在腹部皱皮(育儿袋)里的“独生蛋”。“他”所面对的是地球上最严酷的冬天,气温低于零下40度,寒风凛冽,雪暴肆虐。雌鸟将蛋托付给配偶孵化,然后奔向大海,长达三个月的时间里它们都要在那里觅食。

摄影:Stefan Christmann(德国)/2019年度野生生物摄影师大赛野生动物摄影师作品奖